(.)由于这会儿上学的时间还有些早,高二八班的教室里面还没有一个人。【百度搜索八戒中文网.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张诗浓因此不由得一阵紧张,娇俏的小鼻子皱着,抬手去推武子扬,“武子扬你想干嘛?”
武子扬单手把张诗浓的两只手抓着放在胸口,俯身,冷冷的脸几乎与张诗浓相贴。
张诗浓吓住了,小脸布满紧张和害怕,她一边使劲挣扎一边偏头错开与武子扬四目相对,鼻尖相贴。
武子扬抬手捏住张诗浓小巧的下巴逼着她看他,“谁让你把我送你的巧克力让给徐晓宇吃的?”
“徐晓宇是我朋友,我有好吃的当然要分给她!”张诗浓挺有气势的抬头,可是,底气却在武子扬的冷冷的注视下越来越少。
“是吗?你所谓的分就是看都不看一眼一股脑全都塞给她?”
“武子扬你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喜欢你送的巧克力!”张诗浓本就是个有话直说的人,吃软不吃硬,这时候被武子扬逼得恼了,也不再害怕他会对她怎么样了!
武子扬大手用力捏住张诗浓的下巴,目光恶狠狠地道,“不喜欢?”
张诗浓被他捏的很痛,小脾气也跟着汹涌而至,“对,没错,我不喜欢你送的东西,不喜欢、、、、”
后面的话,被武子扬俯身吞入口腔内。
张诗浓漂亮澄清的凤眸瞪的大大的看着武子扬,武子扬似乎吻她只是惩罚,也双眼噙怒望着她。
张诗浓其实是被吓傻了,等她回神,狠命的去敲武子扬的胸膛。
武子扬原本只是不想张诗浓说不喜欢他的话,可是唇上的柔软,鼻翼间少女的沁香,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头脑发热。他单手扣住张诗浓的后脑勺让两个人更加贴近,闭上眼睛,感受来自少女的悸动和美好。
张诗浓气的,眼睛都痛了,她抬起脚狠狠地跺在武子扬的脚背上。
武子扬没有防备,陡然瞪大眼睛,双唇没有掌握好力度,就那么重重的一口咬在了张诗浓殷红的嘴唇上。
张诗浓被咬的很痛,心里更是憋屈难过,眼眶里蓄着湿漉漉的委屈和控诉。
武子扬哪儿还顾得上自己的脚,修长干燥的指腹温柔的摩挲张诗浓出血了的唇瓣,“很痛?”
张诗浓一把推开武子扬,“不要你管!”话落,转身欲开门离开,被武子扬皱着眉从身后拉住:“要上课了,你干嘛去?”
“混蛋!”张诗浓一脚踹到武子扬的膝盖骨上,武子扬龇牙咧嘴皱眉,“张诗浓你找死!”
张诗浓吓的,越过他就往自己的位置上跑,“是你先欺负我的!”言下之意,她那是正当防卫。
武子扬阔步追过去,在距离俩人位置一步之遥的地方把她从身后拦腰抱起放在她的课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把她密不透风地困在怀里。
“干嘛?”张诗浓吓的,泪眼汪汪,眼看就要哭了。她可是听说过了,武子扬很变态,单手就能把别人的手给捏断,她害怕。
武子扬看她这可怜兮兮的小样儿,即便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亲我一下,我就饶过你!”
张诗浓被吓得惨白兮兮的脸儿攸地就红了,“我不!”就算害怕,可该有的操守和坚持张诗浓总还是没糊涂的忘掉。
亲吻,那是喜欢的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她又不喜欢他!
“我又不喜欢、、、”
再次,武子扬以己之唇封彼之口。
张诗浓眼眶里湿漉漉的水雾无法忍耐,乌泱泱的掉了下来。呜呜~她的初吻,她要留给喜最欢的人的,呜呜~武子扬你个臭流氓,不要脸的臭混蛋…
张诗浓哭的昏天暗地,饶是最后武子扬放开了她,她仍然像个孩子似地一动不动坐在桌上哇哇大哭。,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极了。
武子扬尴尬的摸着脑袋,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经过专业训练异常灵敏的听力察觉到楼道里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后,才不得不抱起张诗浓把她放在椅子上,“别哭了,有人来了!”
张诗浓虽然很伤心,可武子扬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她瞪着凤眼怒视武子扬,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看起来伤心委屈的很。
武子扬抬手给她把眼角的眼泪擦干,“大不了下次让你亲回去,你说你至于哭的这么惨么?”
张诗浓瞪着眼儿,“你、、、”无耻,不要脸,臭流氓…
张诗浓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就让班级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
进来的人是个女孩,位置在张诗浓的斜对面,张诗浓不喜欢她,因为…
女孩子叫赵雅丽,开门一看见武子扬,两只眼珠子攸地,亮了。抬手弄弄自己的发夹,整理整理她家专用的裁缝修剪过的超短款校服裙子,小跑到武子扬座位跟前,“嗨,武子扬同学,你今天来的好早啊!”
张诗浓背对她趴在桌上闭目养神。就是这样,因为她喜欢勾搭武子扬说话。而如果只是这也就罢了,张诗浓也不至于这么讨厌她,而是,她居然还神经病似地把她当成情敌?
笑死人了,谁要跟她喜欢同一个人?还是,她是哪只眼睛不对劲了,看见她喜欢武子扬了?
武子扬摆着脸不理人,可是,赵雅丽像是没有感觉似地,一屁股坐在了张诗浓同桌的位置上。
“武子扬同学,这是我家厨师的手艺,特好吃,你尝尝!”赵雅丽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装糕点盒子,外面包装的可精细了,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武子扬冷嗤,嘲讽道:“改天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绑蝴蝶结送给爷让爷为所欲为?”
赵雅丽脸上闪过尴尬,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武子扬你不要不识好歹,本小姐对你好是看得起你!”
其实像赵雅丽这样长相不差,家庭条件又很好的人,自然在学校是很受人追捧的,所以,她喜欢武子扬,倒追他,她觉得他应该,或者必须对她好。
武子扬本来也是个张扬惯了的,唇角斜勾了下,典型的冷嘲表情。
赵雅丽气的,狠狠儿把糕点盒子朝着张诗浓砸去。
张诗浓趴着也中枪,极度郁闷。
“赵雅丽你发什么疯!”好在蛋糕包装很细致,所以张诗浓校服上没有溅到奶油,只是被砸痛了后背而已。
“你才疯婆子!”赵雅丽刁蛮公主型的,她在学校惹是生非,很少有害怕的人。
忽然,赵雅丽凑近了端详张诗浓的脸,“张诗浓,你的嘴怎么了?”
张诗浓精致的小脸蓦然红的像火烧云,“被狗咬了,你管我!”
她后座的男孩子闻言,冷脸攸然黑掉了。
赵雅丽眼珠转了个圈,暧昧的眼神撇向武子扬,然后滴溜到张诗浓脸上,像是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你们要不要脸,居然在教室里接吻?!”
赵雅丽因为气不顺,所以声音特别大,也因此刚好被正要进教室的一群同学听的清清楚楚。
“接吻?谁啊?”
“赵雅丽说的,只有他们三个,应该是张诗浓和武子扬喽!”
“武子扬和张诗浓?”
“武子扬!”
“…。”
门口,因为赵雅丽的话,议论声阵阵擂鼓般响起,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张诗浓惊呆了,怔怔的望着门口对她指指点点的同学,她…她…
“都给我闭嘴!”
正在张诗浓在借尿遁和打死不承认之间抉择时,就听见身后高大的男生声音冷冷的命令道。
门口的一群人慑于武子扬平常冷面阎王的淫威,闭了嘴各自往自己位置上走去,只是那一道道眼神,暧昧的、嫉妒的、不平的、探寻的…一道道如X光似地打在张诗浓的身上,让她各种不舒服,也因此对武子扬愈发讨厌。
“武子扬你喊什么喊,大家又没有说错!”
要说,在这个班级里,除了武子扬,恐怕就属这个赵雅丽天不怕地不怕了。
赵雅丽被家里惯着宠着长大的,在学校里即便惹了事生了非,自然有家里人替她摆平,所以这姑娘平常想一出是一出,连各个代课老师的面子她都不给,活脱脱就一嚣张的小太妹。
“赵雅丽你给老子闭嘴!”武子扬也是怒了,余光睨见张诗浓恨不得埋沙遁地的样子,胸腔内的恼意更甚,面儿看着比平常更加阴冷万分。
赵雅丽毕竟只是个被大人惯坏了的任性孩子,对于阴沉暴躁的人,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惧怕的,更何况这个打架威名在外的坏学生,“狠角色”!
“我、、、我又没说错!”但是,即便心里害怕,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赵雅丽也不是个轻易服软的。
“啪!”
桌上的课本被武子扬一抬手朝赵雅丽的门面扔去,赵雅丽偏头,被吓得哆哆嗦嗦,狠狠地瞪一眼武子扬,跺跺脚哼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谁稀罕!”赵雅丽不忿的垂死挣扎。
一场闹剧,在武子扬嚣张强势的淫威下宣告结束,只是,被激起了水花的湖面,想要它重新回到最初的平静,那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张诗浓一早上都蔫蔫的,她带着耳机闭着眼睛,拒绝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或者武子扬的名字,拒绝看见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张诗浓的同桌徐晓宇,一个小麻雀一样的女生,在一早沉寂了三节课之后,终于对张诗浓的安静忍无可忍。
抬手,一把扯掉张诗浓耳朵上塞着的耳机,“初初,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听见?”
张诗浓怏怏的“哦”一声。
“哦什么哦,我跟你说,上个礼拜你给我的那两盒巧克力,听我姐说,那牌子国内只有几个大城市才有,咱这里都买不到!那个是谁送你的啊,挺用心的么、、、叽叽喳喳巴拉巴拉…。”
N市没有卖的?
张诗浓一愣,偷偷往后看一眼,正对上男生看着有些委屈的眼睛。张诗浓攸地回头,不可能,他就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她才不相信他出国玩儿还能记得她,还能记得她喜欢吃巧克力呢!
“初初,能不能让他再送你两盒啊,那个可好吃了!”徐晓宇星星眼,望着张诗浓充满期待。
他是因为自己的心思被她浪费所以才生气?那为什么过了一个周末才发作?难道,这两天在家他都是像今天早晨那样生气的?不,不要想了,不管为了什么,他偷亲她就是他不对!
“初初!何如初!”徐晓宇总是被无视,终于忍无可忍在张诗浓耳畔爆发了。“初初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
张诗浓揉揉耳朵,“听到了,所以别再吵了!”
徐晓宇星星眼,“那就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
“当然是再给我要两盒巧克力啊?”
“没睡醒呢,丫头?”
“…。”
拜托,她可不想再跟武子扬说话了,还谈什么巧克力,别逗了!
张诗浓的校园生活,因为赵雅丽同学的一声吼,彻底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在班里,碍于武子扬的嚣张,大家不敢明目张胆的指点她什么,可是出了班级,指指点点的推测和议论不绝于耳。
“嗳,那是不是武子扬的新宠?”
“嘿,那个是和武子扬接吻的女生?”
“呐,你们说,她还是不是…。那个…”
“什么那个啊?”
“笨呐,是不是雏儿?”
“你才笨,肯定不是了嘛!咱们丰功伟绩的武子扬大帅哥出马,雁过无痕斩草除根有木有?”
“咯咯咯…”
变态的笑声如鬼魅,无时无刻不让张诗浓惊出一身冷汗,尼玛,这是学校?高中生不是都应该一心只读圣贤书?张诗浓望天,尼玛,逆天了!
再一次,张诗浓深深鄙视某人的没有操守,如若不是他“名声”太响亮,她至于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么?!
跟打了一场败仗似地,张诗浓晚自习回到家,筋疲力尽灰头土脸,连洗脸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而她,还能够撑多久?
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手机的铃声响起,张诗浓拿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于是果断掐断。
片刻,短信的提示音响起,张诗浓拿起来一看,瞬间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地,充满斗志。
“臭流氓,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我流氓谁了?你?不要这么小气么,都说让你亲回去了你还计较!”
“怒,那是我的初吻,我干嘛不计较!”
发送之后,张诗浓才后知后觉的捶胸顿足,她傻啊,干嘛告诉他这些?
“不是,打错了,那不是我的初吻,我不计较了!”
“那说定了,明晚上我送你回家,给你亲回去!”
“…。滚!”
张诗浓随手把手机撇到一边,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臭不要脸…。花花公子…死流氓…。”
“初初,在嘀咕什么呢?”忽然,门外传来何雪妮敲门的声音,“妈妈要进去喽!”
张诗浓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整整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好!”
何雪妮端着一杯热牛奶,眉开眼笑的递给张诗浓,“牛奶有助于睡眠,喝了再睡!”
张诗浓傻愣了会儿,在何雪妮推了她两下她才回神呵呵傻笑,旋即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早点睡,明天还上学呢!”何雪妮慈爱的看着张诗浓说。
“妈妈晚安!”
“晚安!”
面对父母的突然和解,母亲的慈爱和关怀,张诗浓突然有种喜从天降无所适从的感觉。不过,好在她一向是个适应能力极强的人,一次两次的也便适应了。
真好,她再也不是没有父母疼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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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张诗浓比前一天晚了十分钟出门,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一大半的同学坐在那里看书的看书闲聊的闲聊,张诗浓暗暗松了口气,悄悄往武子扬的位置看去,见没人,心下顿时轻松了不少。
不过,她的好日子没有持续很久,武子扬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经过她位置的时候,居然反常没有冷脸,而是对她眨眼。
张诗浓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四下看去,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即便是有人往这里看,可他们坐在靠窗边的位子,那些人看不到武子扬侧着脸具体做了什么,于是重新松了口气!
张诗浓心不在焉的翻看物理书,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衣服,低头一看,差点儿惊呼出声。
一巴掌拍掉武子扬的贱爪,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
武子扬也是个顶有耐心的主儿,跟着张诗浓把自己的桌子也往前挪了挪。
张诗浓翻白眼,尽管不想理他,可是也不敢由着他继续这么三番两次的折腾,不然,其他同学的目光该被他搬桌子的动作吸引过来了。
武子扬伸长爪子去拉张诗浓的校服,大热天的,校服就一件薄薄的衬衫,张诗浓郁闷,连忙用手抓住武子扬嚣张的爪子。
谁知,武子扬像是就在这儿等着她呢,反手抓住她的手,任她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甩开。
张诗浓又气又急,脑门上不多时虚汗直冒,徐晓宇当她病了,抬手在她额头摸了摸,“初初,你是不是病了?”
“不热,很凉快啊!”徐晓宇测过张诗浓的体温之后喃喃自语。
张诗浓敷衍的傻笑,“呵呵,当然,我很好啊!”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揪住武子扬手背上的皮狠狠地掐下去,“呵呵,我很好!”
武子扬没料到这丫头能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的掐他一把,一个没注意,痛的闷哼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很压抑,别人听不见,可是距离很近的徐晓宇却听的清楚,“武子扬,你怎么了,也病了么?”
武子扬屏气凝神,摆着脸冷道:“没事!就是刚才被猫爪子挠了一把!”
徐晓宇傻眼儿,张诗浓黑线。
“猫爪子?”徐晓宇还要追根到底打破沙锅问到底,被张诗浓打断,“晓宇,给我说说这道题目怎么做!”
徐晓宇一看张诗浓手上的课本,更傻了,“拜托,这不是你擅长的科目么?问我,你啥时候看见我会做物理题目了?”
身后,传来武子扬压抑却刺耳的笑声。
张诗浓恨得咬牙切齿,“哦,这道我刚好也不会,以为你会呢!”
如果张诗浓以为武子扬就此消停了,那真是大错特错了,没多久,武子扬的爪子再次翻山越岭来到张诗浓的领土上。
张诗浓真想反身给他一巴掌,可是大家都安静的上自习呢,她不敢。
好在,这次武子扬只是抓着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几个字便罢,但是,只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对张诗浓来说也如惊涛骇浪,恼的她只想着怎么不去撞墙。
“晚上我送你回家!”这是武子扬在张诗浓手心写下的字。
因为那几个字,张诗浓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想着各种办法避开武子扬,她甚至想,干脆打电话让姐姐姐夫来接她,可是那也只是想想,不靠谱!就以她对武子扬的了解,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也不可能每天都麻烦姐姐。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一响,张诗浓慢悠悠的收拾自己的课本,在教室里没剩下几个人的时候,提着书包垂头丧气的走出教室。
从学校到张诗浓家要经过一个黑黑的小道儿,平常张诗浓一个人也没觉得害怕,可是今天,她知道身后跟着一个人,所以忍不住小心肝乱颤。也正在这时,武子扬加快脚步走过去大大的手掌牵住张诗浓的手。
张诗浓甩开,武子扬重新腆着脸握住。如此三番两次,张诗浓暴躁了。
“武子扬,你到底要干嘛?”扭脸,娇蛮的跺跺脚,望着武子扬的闪亮黑眸在月光照射下显得尤为晶莹。
武子扬双手重新插进口袋,痞痞的看着张诗浓,“不是说过了,给你亲回来!”
张诗浓鼻子都要给他气歪了,瞪了他许久,复跺脚转身,不理他了。
“喂,你到底要不要?”
好在夜色下,即便有月光,也不至于看的清楚张诗浓此刻红的彻底的小脸,要不然,她可真的就无地自容了。
“不要!”张诗浓没回头,只是用坚决异常的声音回道。
可是,她那两个字的拒绝刚说完,玲珑的身子就被身后的武子扬用蛮力转了一百八十度,下一刻,他绯色的唇压在了她樱色的小嘴儿上。
张诗浓急的,小拳头挣扎着敲打武子扬的胸膛,武子扬看着似乎也恼了,一只大手用力将她两只手牢牢抓住置于胸前,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紧贴着他,他唇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张诗浓甚至觉得,口腔和嘴唇都被他吸的麻了。
张诗浓挣脱不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着急的眼泪汪汪,良久,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武子扬总算松开了她。
张诗浓扬起手臂,在手掌距离武子扬的脸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再次被武子扬抓在手中。
“胆儿肥,还想打我?”武子扬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更何况挨打,那更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事情,想当然这时候脸黑的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了。
“臭流氓,不要脸的浑蛋…”张诗浓一边横臂狠狠地擦拭自己的嘴唇,一边瞪着武子扬叫骂,半晌,似乎嫌自己骂的不过瘾,双手摊开使劲儿推了武子扬一把:“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我讨厌你!”话落,转身小跑离开。
武子扬望着张诗浓的背影,自己也被气的要死。
不识好歹的臭丫头,他对她好还不是因为喜欢她!讨厌他?蠢蛋,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换来他的侧目,还不想见他,扯淡吧!
张诗浓一路小跑,一路狠狠地用校服袖口擦自己的嘴巴,以至于回到家唇瓣都掉了一层皮,血淋淋的看着特恐怖。
“浓浓,你嘴怎么了?”张栩升抬头看见女儿血色的嘴唇,紧张的开口问。
张诗浓脚步一顿,强装笑颜敷衍:“没怎么啊,太干燥了我噌了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何雪妮狐疑的看了女儿一眼,道:“噢,那你进屋给上涂点维生素E!”
张栩升还想说话,被何雪妮拉了一把衣角,怏怏的闭上了嘴。
“我睡觉了,爸妈晚安!”张诗浓不是没看见妈妈疑惑的眼神,可是她这会儿真的没有一点儿力气解释什么,更何况,即便有劲儿,她能说什么?被狗咬了,笑话!
罢了,他们怎么想就怎么着吧!
“好,宝贝儿晚安!”
张诗浓关上自己卧室的门,168公分的身子靠着门缓缓往下,在门边双手抱膝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好讨厌武子扬,讨厌他霸道,讨厌他耍流氓,更讨厌他一副高高在上像是君王垂青,她该跪地膜拜的样子…可是怎么办,连老师都不敢把他怎么样,她能奈他何?
客厅里只剩下张家两口子的时候,张栩升奇怪的问何雪妮,“你刚才拉着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何雪妮忧心忡忡,蹙眉深思,“怪我们平常关心女儿太少,她像是有心事,可是她不愿意告诉我们!”
张栩升深深的叹了口气,“得了,我给晴晴打个电话让她帮忙问问!”
“好吧,她们姐妹俩感情好,或者她愿意告诉晴晴的!”
…。
翌日清早,张诗浓头昏脑胀的拉开自己卧室的门对着厨房的何雪妮叫嚷,“妈,能不能帮我请假,我今天不想去上学!”
何雪妮闻言,赶忙关上天然气小跑到张诗浓床前,手背先试一试额头温度,“好像是有一点点热,行,妈妈这就给你们王老师打电话!”
何雪妮在客厅打完电话,回到厨房煮一碗姜汁外加一块蛋糕给张诗浓送去,“来初初,喝点汤吃点东西,等下医院开门了妈妈带你去看看!”
张诗浓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就着何雪妮的手把有一点点辣的姜汁儿一口气送进腹中,蛋糕拿过来咬两口再塞回母亲手中的盘子,“妈,我就是有点儿累,不用去医院的!”
“那怎么行,还是检查一下来的稳妥!”
“真不用妈,你和爸去上班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张诗浓说着,重新钻回被窝。“放心吧妈,我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儿,我要是难受了自己就能去医院的,你们安心去上班,不用管我!”
何雪妮把蛋糕盘子放在一边的书桌上,轻轻坐到张诗浓床边,替她拉一拉被角:“傻孩子净说傻话,我们是你爸你妈,你最亲的人,怎么能不管你!”
昨天被武子扬欺负的那么惨张诗浓没哭,可是此刻,听了妈妈的话,张诗浓鼻腔突然有一点酸。强忍着,好看的凤眼笑眯眯的,“我知道妈,但是我真没事儿,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和爸爸安心去上班,OK?”边说,还古灵精怪的眨眨眼对何雪妮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何雪妮拉着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嘴上嗔怪眉目俱含笑意道:“好!但是如果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马上给妈妈打电话!”
张诗浓重重的点点头。
张诗浓闷头睡了个回笼觉后,爬起来洗脸刷牙,去厨房吃点东西,重新又回到自己房间里玩电脑。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在哈?奇怪了,您老不用上课哒,怎么像是二十四小时在线呐?
金子躺在浓茶上:当然是有比上课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哇!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比如?
金子躺在浓茶上:比如,陪萌妹纸聊天!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贫嘴!
金子躺在浓茶上:句句肺腑啊妹纸!好啦,不说我,该问你不好好上课怎么回事儿吧?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大哭表情】被欺负了…。
金子躺在浓茶上:?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我班同学,臭流氓,简直是坏透了…霹雳扒拉(抛去昨晚,某人丰伟恶迹无数)…你说他是不是混蛋?
金子躺在浓茶上:照这么看,是滴,你果然是被欺负了!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还有更夸张的呢?
金子躺在浓茶上:哦?说来听听!
昨晚的种种,复重新在张诗浓脑海当中荡气回肠,张诗浓恨得牙痒痒,敲键盘的声音噼噼啪啪的。
诗香一瓣茶味儿浓:不说了,我只要一提起他这个人就会头痛!【喷火的表情】
金子躺在浓茶上:…。
这一次和黄杰的聊天,张诗浓挺开心,至少,忘却了武子扬带给她的不快。也是这一次,张诗浓主动要了黄杰的电话号码,理由:我想要随时都能找得到你,吐槽!
就这么一个霸道看似蛮不讲理的理由,黄杰却没有质疑,干脆的敲了十一个数字给张诗浓。而作为回礼,张诗浓也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黄杰。
两个人聊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张诗浓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方才结束对话。给自己把饭菜热了热,填饱肚子,忽听见手机铃声在响,连连三步并作两步跑去自己卧室,是妈妈。
想当然,说自己中午有些忙不回家,问她有没有好一点,吃没吃饭之类的琐碎事情,张诗浓一一作答,何雪妮满意的挂上电话。
张诗浓一一查看未接电话和短信,三个未接,一个徐晓宇,一个姐姐,一个居然是武子扬那个王八蛋,至于四条短讯,则全部来自于武子扬,张诗浓看都没有看其中内容,直接拖进垃圾箱删除。
给徐晓宇和姐姐分别回电话之后,张诗浓无所事事,也不想看书学习,只好跑到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
约莫四点多,突然听见门铃叫嚣的声音,张诗浓估计自己是看电视看糊涂了,问也没有问一声就开开了门。而这个粗心的错误,足以让张诗浓后悔一阵子了。
张诗浓一看见来人,忽的便想直接关上门,奈何,男孩儿手脚很利索,一只脚卡在门缝,一抬手把张诗浓推开,自己则大剌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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