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桂魄宫里,紫苑和殇被吩咐回客栈的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直接去将军府,独孤月换下装束带上面具,坐在高座上,听着下属汇报百花宴这几天各方势力的动静,当然独孤黎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主公,副宫主传来消息,西诀皇后和太子派人追击月王及王妃,欲将其灭杀。”
“青门主,传来消息,摘星阁阁主逃离王宫。”
独孤月清浅的一笑,若这点本事都没有,摘星阁早就被其他势力给灭了,继续听着消息的汇报。
一盏茶之后,黑影说完向独孤月行了礼后便退出房间,只留下白黎和乱红两人。
“主公,西诀的事…。”白黎首先发问
独孤月摆摆手表示暂时不动,黎会牵制,之前的一批如今也没有再动手,有时候守株待兔也是不错的方法,“乱红,东劫那个老不死的可有动静。”
“回主公,公孙彦至今都没有册立太子,但是许多政务都交给七皇子,如今七皇子出使各国,属下觉得他的目的在于用九公主拉拢势力。”
独孤月当然知道这姓公孙的一家野心都不小,五年前的事估计他们也没少做添油加醋的事,“你过两天就回东劫仔细的关注他们的动向。”
“领命!”
独孤月停止议事,眼光锁定在门口,确定来者何人后,有手撑着额角,淡淡的一笑,“摘星阁阁主,也到本座这里来凑热闹?”说着四指一挥,镂空雕花的双门打开,花千落右手按着左臂上的伤口,毫无形象的走进来,随意的的瘫坐在独孤月下首的太师椅上,那双三角桃花眼看着对面的乱红,可怜兮兮的开口道,“红红~白白~快去给爷那点金疮药来,爷要血流不止而亡了!”
白黎和乱红还不知道王宫里的事情,看着浑身是伤的花千落赶紧去找药请大夫,毕竟这摘星阁和桂魄宫也是交情颇深的。独孤月打量了一下花千落身上的伤口,不禁的眼里流露出赞叹,这小妮子的功夫当真是不错,瞧瞧这伤口的深浅,这位置,这流血的程度,忒棒了!
花千落皱着如画的眉,“哥,我怎么瞧你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儿!”
独孤月收回眼光没搭理他,懒懒的开口,“说说,怎么回事,什么人能把你给伤了?”
这不提还好,这一说,花千落这火气像是浇了油一般“轰!”的一声涌上胸腔,“那个死女人,下次我见到她一定将她剁碎!啊,疼!红红,你轻点!”
白黎向花千落的伤口倒着金疮药,“花阁主,到底谁把你伤成这样!”他知道花千落功夫平平但是这轻功是极好极好的,再说看着主子被伤成这样,摘星阁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那个该死的月王妃!”
吓——乱红一下子抽紧了手里的绷带,白黎一下倒多了药粉,惹来花千落一阵乱叫,“疼——你们两个谋杀啊!”
夫人啊——乱红和白黎对视一眼,怪不得自己主子像是在看好戏一样,白黎好奇的继续问,“夫,不是,她为什么要伤你?”
“应该是我说月王爷是残废吧,”花千落回想了一下,呆萌呆萌的转头问独孤月,“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说实话也有错嘛?”
独孤月只是浅浅的含着笑意,还是不说话,下一秒眉宇一挑望向门口,“夫人,进来吧。”
花千落瞬间来了兴致,“嗯?哥,你有夫人啦,我要看看!”
白黎和乱红微微别开头,他今天是怎么了,是被夫人打坏脑子了吗,怎么句句都在找死。
门被推开,一身轻薄的丁香撒花烟罗湘裙,系着藕粉色的云纹缎面披风,恍若仙子的女子飘然入户,步步生花,桃腮处粘着一缕发丝,周身散发着梅花微香,一支发簪固定着松松散散的墨发,尽显慵懒又透着别又的妩媚之态。
“爷,”
“啊,你是!”
漠沫刚想开口就被一侧的人截住了,放眼看去,娇眸一眯,扬起唇角,收回目光,走向独孤月,没有为他停留一步。顺势的坐在独孤月的腿上,“爷,明天我想出去逛逛。”
“嗯,让紫苑陪你。”独孤月还不避讳的低头嗅着她颈窝处的香味,刚刚沐浴后,梅花凝露的香气正浓,这种香气一直让他迷恋,“怎么还没睡?”
漠沫抿抿芳唇,瞟了一眼花千落,打趣的说,“宝宝不乖,睡不着~”反正都说出来了,也就不在乎多说这一句了。
“呵呵…”独孤月把头搭在她的肩头,“一会儿为夫去哄他~”这小妮子,如果真一个孩子该多好!
“你,你们,你,”花千落站起来,吃惊的看着关系暧昧的两个人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哥,你们…。”
漠沫一记粉拳砸进独孤月的胸口让他正经一点,“他怎么来了?”
“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女人还知不知廉耻啊,守不守妇道,竟然背着月王偷男人,虽然他是废…尽管这样他还是个男人,你这个女人还给他戴绿帽子!”一连串的说教在漠沫杀人的眼光中,花千落还是把“废物”这个词吞咽下肚。
漠沫不以为然的低笑了两声,“这是我和我男人之间的事,滚一边去。”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说清楚!”
漠沫摇摇手指,拍拍独孤月的肩膀,“啧啧啧,此乃情夫是也~”
独孤月倒是也不在意,搂着漠沫的小腰,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是不是该给她一点惩罚了,想到这里完美的俊容上显出一抹腹黑的笑意,可惜,漠沫没有看见,自然日后也就没有防备,所以…。